此窟始建于西魏,后经北周、隋、初唐、回鹘、清代时期重修。洞窟的平面呈方形,有中心塔柱,前部为人字坡顶(已塌毁),后部为平棋顶。窟室中央为方形中心柱,龛内外的塑像多为清代重修,龛内北壁残存化佛菩萨火焰纹背光,两侧各画弟子一身。龛外两侧分别为唐代画的日月及云中坐佛,下底层存西魏残画。龛楣图案尤其有特色,它不同于北魏常见的火焰纹图案,而是保存完整的弥勒上生经变,是西魏时期的原作,与莫高窟西魏时期的第288窟龛楣莲花供养化生图案风格相近。弥勒上生经变这一题材在敦煌石窟龛楣画中并不多见。画面中,弥勒着菩萨装,交脚而坐,身旁站立二听法菩萨,周围还有十身飞天环绕飞舞,散花奏乐,一派恬静的佛国仙境。在画面左侧,还有一身人物做手足倒立的动作,画工大胆用色,把人物形体涂染出来,整个画面看上去十分夸张诙谐。敦煌石窟中同一时期的作品大多以土红色为底色,而这一幅则是在大面积深绿色的底子上作画,亦为少见。在西侧墙壁留下来的一组朱墨白描伎乐飞天线描图最为传神。飞天手持琵琶、箜篌等乐器,身形线条流畅、比例协调、把飞天的轻盈、飘逸完全体现出来,同时也体现出画师绘画技艺的高超,这幅作品也是西千佛洞的代表作。北壁为鹘画涅槃图,画面中佛的形体较大,右胁而卧,着田相袈裟,周围有众多举哀弟子,脚部周围有几身世俗人的形象。画面以土红色为主色调,佛的面部五官间用石绿勾勒。此窟南壁东侧绘有初唐说法图,这幅画面内容简洁,但无论构图、设色、人物造型堪称佳作。神态端庄、目光慈祥的佛陀结跏趺坐于莲座上,身边二胁侍菩萨婀娜窈窕,着装华贵艳丽,从画工着色晕染手法,我们似可以看到菩萨着装的质感。说法图下方绘供养人像。在这幅作品右上角留有“如意元年”(公元692年)的朱墨题记,也为断代提供了参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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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壁画观无量寿经变一铺,壁面上层绘有十方佛赴会,一佛二菩萨,头顶华盖,坐于祥云之中,与南壁一样,琵琶、箜篌、排箫、古琴腰鼓、阮咸等各种乐器乘着飘带飞行。
经变正中上方有三座大殿,大殿殿顶两侧是两身飞天,动势都朝着大殿。
三殿前后排列,均为单层,单檐庑殿顶,两侧各置单层配殿,配殿左右又各置二层楼阁,单檐歇山式顶,以廊庑与中部后殿相接,廊庑转角处,于庑顶置角楼,两角楼外侧绘出缭绕的蓝绿色云海,苍茫延伸至地平线,两身小飞天从廊殿顶处升起,恰巧与后面的云海相映成趣。
画面殿堂与角楼的檐下椽飞斗栱用仰视角度现出斗拱,结构严密,两侧的配殿用俯视角度,显示出层次、结构上的井然有序,人物用正投影。
无量寿佛座前有胡跪供养菩萨,以花朵、香炉虔诚供养,飘带环绕,描绘流畅生动。
三殿前有大平台,画无量佛、二胁侍及诸菩萨;中间有三座小平台,左右平台为由十六身乐伎组成两组乐队,中间平台二乐伎对舞;
三平台前面另有三座小平台,中间平台画白鶴、孔雀、鹦鹉、迦陵频伽、共命鸟,左右平台置化佛与诸菩萨。
全部建筑架在宝池中,池中有莲花、化生、鸳鸯,平台之间及平台与殿堂之间均以斜道与小桥相连,宝池的水纹、漩涡用线粗细有变化,颇有碧波荡漾的质感,是最宝贵的唐代建筑资料。
西侧未生怨、东侧十六观。
北壁西起画观世音菩萨三身;下宋画女供养人一排,底层盛唐画供养人(模糊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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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龛中的塑像是一佛、二弟子、四菩萨(一身已毁)。中间塑释迦牟尼佛,着通肩袈裟,内着僧祗衣,头上有螺髻,双目正视前方,面部的表情威严庄重,面型长圆,嘴角微微上翘,带有若有若无的微笑,袈裟的衣纹转折自然,更加趋于写实。衣纹的褶皱襞很浅,与隋代塑像衣纹的生硬,类似石雕手法有明显的区别。体现出袈裟的质感,反映了艺术家逐渐追求写实化。佛的两侧塑的是弟子像,迦叶身披袈裟,双手叠放在一起,端严直立,目光有神,塑造出一个资历高深、精研佛法、令人敬仰的高僧大德形象。阿难塑造的是一个年轻僧人,神情沉静、面相丰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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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面千手千眼观音变:元代3窟北壁中间画千手千眼观音变一铺(观音居中,两上角飞天各一身,西侧吉祥天,东侧画婆薮仙,西下三头八臂金刚、象头毗那夜迦,东下三头六臂金刚、猪头毗那夜迦)密宗题材。千手千眼表明观音观照、护持和救度众生,法力广大。壁画作者综合了北魏、隋唐以来的线描技巧,以遒劲的铁线描勾勒出颜面、手、臂和足踝,又以生动的兰叶描、折芦描等描法画出繁复的衣褶和飘带,造型准确,色彩淡雅,质感很强,人物神态端庄。作者以极大的功力一丝不苟地画出千手千眼,用笔纯熟。壁画代表着元代线描艺术的卓越成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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